綜合所學到的內容,我覺得創傷知情的重點之一在於「學習如何調節自身情緒狀態」。身體作為情緒的載體,無論我們有無意識,其實都在自動幫助我們進行調節,戰或逃或凍結也是一種自然面對創傷的反應。然而**重點在於,如何藉由練習,嘗試發展出較為正向的調節方式,並且是自己更能夠掌握的,讓自己能在進入「紅燈」狀態之前,就先在「黃燈」意識到並踩下煞車。
read more綜合所學到的內容,我覺得創傷知情的重點之一在於「學習如何調節自身情緒狀態」。身體作為情緒的載體,無論我們有無意識,其實都在自動幫助我們進行調節,戰或逃或凍結也是一種自然面對創傷的反應。然而**重點在於,如何藉由練習,嘗試發展出較為正向的調節方式,並且是自己更能夠掌握的,讓自己能在進入「紅燈」狀態之前,就先在「黃燈」意識到並踩下煞車。
read more從家族治療的觀點來看,親密關係暴力正是家庭系統出現問題的情境,也是需要觀察家庭動力和互動模式的情境。根據循環因果的概念,我們很難在親密關係中評斷誰是最正確/錯誤的,或是誰該負多一點責任,探討這些問題也不太有幫助。
read more為什麼太魯閣的悲劇那麼地令人遺憾呢?它隱含的訊息是「再美好的事物、美好的人都可能突然消逝」,而且你很難跟老天爺、神(或內心當中認為更高的存在)去argue關於「公平正義」的問題
read more無論是何種「痛苦的快樂」,人類出於一種自我防衛、一種求生本能,即便看似痛苦,但安於現況總是舒服的,所以會自欺欺人。狡猾的自己,矛盾的地方在於不願意善待自己,啃食著痛苦的快樂,卑微地、苟延殘喘下去。
read more我想我見證的是,一個真正容許負面情緒存在、失敗得以「正常化」的對話空間。失敗不再被視為軟弱的表現,而是為了生存下去的努力。跳脫出任何諮商理論或心理學,在當下我很確定的一件事情是:「每個人都需要好好被聽見」。我也更深信著《開放對話·期待對話》所說:「被人聽見是人一生中最原始的經驗,其重要性對人的生存來講不亞於呼吸。」
read more起初,大多數人都站在「分享個人經驗」的角度發言,包括遭受性侵、復原、與創傷相處、或是陪伴受害者的經驗;而隨著越來越多人開始自我揭露,很神奇地,每個人的經驗多少都能夠回應彼此,「共鳴」也因此產生。在共鳴中,大量關於身體感受的抽象經驗得以被同理,當有人說出自己「不被他人理解」的感受時,也能夠在這房間中被接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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