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的快樂:為何不願善待自己
日常書寫 痛苦的快樂:為何不願善待自己

無論是何種「痛苦的快樂」,人類出於一種自我防衛、一種求生本能,即便看似痛苦,但安於現況總是舒服的,所以會自欺欺人。狡猾的自己,矛盾的地方在於不願意善待自己,啃食著痛苦的快樂,卑微地、苟延殘喘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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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lubhouse的密室:不可言說的那件事
日常書寫 Clubhouse的密室:不可言說的那件事

我想我見證的是,一個真正容許負面情緒存在、失敗得以「正常化」的對話空間。失敗不再被視為軟弱的表現,而是為了生存下去的努力。跳脫出任何諮商理論或心理學,在當下我很確定的一件事情是:「每個人都需要好好被聽見」。我也更深信著《開放對話·期待對話》所說:「被人聽見是人一生中最原始的經驗,其重要性對人的生存來講不亞於呼吸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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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lubhouse的療癒空間:從獨白轉為對話,在對話中產生共鳴
日常書寫 Clubhouse的療癒空間:從獨白轉為對話,在對話中產生共鳴

起初,大多數人都站在「分享個人經驗」的角度發言,包括遭受性侵、復原、與創傷相處、或是陪伴受害者的經驗;而隨著越來越多人開始自我揭露,很神奇地,每個人的經驗多少都能夠回應彼此,「共鳴」也因此產生。在共鳴中,大量關於身體感受的抽象經驗得以被同理,當有人說出自己「不被他人理解」的感受時,也能夠在這房間中被接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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握有權力時的焦慮
日常書寫 握有權力時的焦慮

當然,我知道「凡分配必有不公平」的法則,劃定一條線的範圍時,必定會有人被排除在外**,但我還是很理想地希望可以減少那些不滿的情況發生。回過頭看自己寫的東西,會覺得自己太過固執或濫好人,但是這的確是我的想法沒錯,我只是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那份焦慮,也尚未學會處理權力關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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貧窮人的台北:缺席者的發聲練習
日常書寫 貧窮人的台北:缺席者的發聲練習

從歌曲中可以感受到,儘管每個人背負的故事不同,但是對於流浪的心情卻能找到共同的感受,集體創作出具有代表性的作品,並用自己的聲音歌唱。這兩首作品感人的地方在於:將那些尚未被好好訴說、整理;尚未能用言語描述的故事或心情,用音樂的方式詮釋並賦予意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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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話工作如潛水
日常書寫 對話工作如潛水

儘管講義上的助人技巧寫得很理想,但實際上面臨活生生的人時,那些專有名詞並不能提供多少幫助,畢竟也沒有人喜歡被生硬的專有名詞或話術填塞。後來發現,用自己原有的自然態度,保持真誠、保持好奇就可以有穩定的作用,當下的狀態並不會特別意識到要使用何種技巧或是話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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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bout Me

1997年生,中和人;喜歡用文字梳理所見所聞,往往能感受到豐富的意義感,也是一種存在的方式。練習書寫,練習陪伴;日常書寫,聆聽疼痛。

(2025/12/08更新)

期許在「聆聽疼痛」之後,將「聆聽」化為一條河流,更加延續,寬廣又深入,可以容納,也可以接在地上。

對我來說,聆聽是一條河流,寬廣又深邃,可以容納,亦可接在地上,深入各式各樣的生命經驗,不被聽見的聲音、不被看見的風景與角落;聆聽是柔軟且堅實的,是創造連結的必要媒介,人與人之間的理解,不可缺少聆聽。

歡迎心得回饋或交流討論: wenyang5566@gmail.com

揚毛 Yang-Mao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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