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無論是何種「痛苦的快樂」,人類出於一種自我防衛、一種求生本能,即便看似痛苦,但安於現況總是舒服的,所以會自欺欺人。狡猾的自己,矛盾的地方在於不願意善待自己,啃食著痛苦的快樂,卑微地、苟延殘喘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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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論是何種「痛苦的快樂」,人類出於一種自我防衛、一種求生本能,即便看似痛苦,但安於現況總是舒服的,所以會自欺欺人。狡猾的自己,矛盾的地方在於不願意善待自己,啃食著痛苦的快樂,卑微地、苟延殘喘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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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我見證的是,一個真正容許負面情緒存在、失敗得以「正常化」的對話空間。失敗不再被視為軟弱的表現,而是為了生存下去的努力。跳脫出任何諮商理論或心理學,在當下我很確定的一件事情是:「每個人都需要好好被聽見」。我也更深信著《開放對話·期待對話》所說:「被人聽見是人一生中最原始的經驗,其重要性對人的生存來講不亞於呼吸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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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初,大多數人都站在「分享個人經驗」的角度發言,包括遭受性侵、復原、與創傷相處、或是陪伴受害者的經驗;而隨著越來越多人開始自我揭露,很神奇地,每個人的經驗多少都能夠回應彼此,「共鳴」也因此產生。在共鳴中,大量關於身體感受的抽象經驗得以被同理,當有人說出自己「不被他人理解」的感受時,也能夠在這房間中被接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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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歌曲中可以感受到,儘管每個人背負的故事不同,但是對於流浪的心情卻能找到共同的感受,集體創作出具有代表性的作品,並用自己的聲音歌唱。這兩首作品感人的地方在於:將那些尚未被好好訴說、整理;尚未能用言語描述的故事或心情,用音樂的方式詮釋並賦予意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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