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

在向陽實習的期間,我瞭解到讓會員主動做決定的重要性,工作者的角色除了要觀察會員的動力之外,也要順著他的動力,引導當事人可以主動做出決定。從這個角度來說,所謂的「案主自決」並非字面意思那麼簡單,或是把責任直接丟給案主,而是一個複雜的互動過程,必須引導案主為自己做出決定。當案主可以主動做出決定時,那麼就如《成為一個人》所說的可以更加成為自己,這中間要克服的是:該如何為自己做出決定?該如何信任自己的體驗?該如何面對挫折的可能?承擔失敗的風險?這個過程也就是「成為自己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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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讓我感到有點豁然開朗,似乎真的能夠這樣說的通。也就是說,幻聽和疼痛真的有類似的特性,同樣的不可見、難以描述、依賴語言、需要向這個世界證明、一種內在的受苦經驗,把我過去對疼痛的理解和瞭解統統用上,這讓我感覺更瞭解幻聽了,也拉近與會員J的距離,很神奇。我覺得這都指向了,會所存在的意義為何,它作為一個共同的空間、社群可以彼此依存、互相對話理解的平台,在人與人的流動之間,彼此的受苦經驗能夠得到點療癒或被理解的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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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同《開放對話·期待對話》裡提到「翻轉教育」,老師能夠透過學生知道自己的限制,因此老師也是學生。對助人者來說,即使案主表面看起來弱勢,但他具備最多關於受苦的知識和資訊,能夠成為老師為助人者解答。於是,這場會談就成為了重要的學習:助人者學習受苦的知識;案主學習如何教導助人者。雙方在學習的對話關係中成為夥伴,站在同一陣線,一起想辦法解決受苦的問題。更深入剖析,助人者作為學生的角色時,他的提問非常重要,問句像是一把鑰匙一樣,能夠開啟不同的對話,召喚出不同的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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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道,不只成為他人的過道,也成為自己的過道。渡者,不只成為他人的渡者,也成為自己的渡者。 無論是過道或是渡者,都賦予了苦難「方向性」,苦難因此有了指向,有了出口。也正如過去所學習的,要以「穿越」的方式來面對苦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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