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《妄想代理人》讓我重新思考關於創傷、幻想和催眠的意義。幻想就像白血球和血小板一樣,當我們受傷時相應而生,為的是緩解傷口的發炎,避免直接承受龐大的疼痛。無論是何種疼痛,最終都會蔓延身心,對生理、心理產生影響。為了因應這樣的全面性的痛苦,幻想和催眠是非常重要的防衛機轉, 輕微的自我催眠會讓人告訴自己「不痛了,沒事的」;巨大的催眠則可能創造與現實不符的記憶,有時成為某種「症狀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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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妄想代理人》讓我重新思考關於創傷、幻想和催眠的意義。幻想就像白血球和血小板一樣,當我們受傷時相應而生,為的是緩解傷口的發炎,避免直接承受龐大的疼痛。無論是何種疼痛,最終都會蔓延身心,對生理、心理產生影響。為了因應這樣的全面性的痛苦,幻想和催眠是非常重要的防衛機轉, 輕微的自我催眠會讓人告訴自己「不痛了,沒事的」;巨大的催眠則可能創造與現實不符的記憶,有時成為某種「症狀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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讀完這本《找回家庭的療癒力:多世代家族治療》實在讓我驚嘆連連,非常想學習家族治療。家庭作為社會最小的單位,其影響力無所不在。比起讀社會學常常讓我感到無力,多世代家族治療提供了多元觀點分析家庭內的現象,以人類學的精神去爬梳家庭和個人的文化、歷史和故事,在人與人之間建立連結,也讓那些尚未被說出口、尚未得到認同的受苦經驗能被見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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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認為開放式對話是一種將人類受苦經驗轉化的方法,藉由對話創造出開放的空間,讓原本無法用言語述說、表現在身體上的症狀和經歷得以被說出,同時也被見證。有些受苦經驗是零碎、斷裂的;有些則過於巨大而無法觸碰,這些尚未能被好好辨識、整理的經驗隱藏在內心深處、難以被描述,而開放式對話藉由「對話」讓痛苦能被拾起、找到出口,並建構出新的意義。從這個觀點來看,開放式對話的確是在與當事人創造共同的語言,讓受苦的經驗/聲音能被表達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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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歌曲中可以感受到,儘管每個人背負的故事不同,但是對於流浪的心情卻能找到共同的感受,集體創作出具有代表性的作品,並用自己的聲音歌唱。這兩首作品感人的地方在於:將那些尚未被好好訴說、整理;尚未能用言語描述的故事或心情,用音樂的方式詮釋並賦予意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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